中国税务 2001年 第9期
人文精神
侠与武士遗风
上一篇“梦”在中国可不是好词,可陈平原对“侠梦”却独有深爱(见陈平原著(《千古文人侠客梦》,以下简称《侠梦》),“明知这不过是夏日里的一场春梦”,仍然“欣赏其斑斓的色彩与光圈”。
平原有平原的伤感,我不好谬托知己,陪他慷慨。但“侠”与“兵法”有关。从“兵法”读《侠梦》,我觉得还挺有收获。
也许是隔行如山又太实用主义,不知怎么,我对此书的精彩之处和重头戏(游侠文学的“三大期”和其叙述语法的“四句话”)老是眼花缭乱,注意力反而在它的一头一尾。平原的兴趣是作为文学现象的“侠梦”,而我关心的却是这“侠梦”的历史依托。